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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行止依旧是淡淡地看着她,说:“要。要最甜最大的。”    许安笙说:“……好,我让店员用蜂蜜烤,你说好不好?”    陈行止说:“好。”    这么寥寥几句话之后,许安笙离开了医院,去了墓园。    或许是为了应景,今天天色灰蒙蒙的,还下着一些小雨。    许安笙撑着黑色的雨伞到墓碑前的时候,那里已经有了一个人。    许国强没带秘书或者保镖,独自蹲在墓碑前烧纸——他甚至还带了个可折叠的板凳,非常笨拙地蜷缩在板凳上。    每逢忌日,许国强会在墓园里呆一整天,就站在墓碑前跟亡妻聊天。    不同的是,往年许国强站着倾诉,今年却站不住了,要准备小板凳了。    许国强也老了啊。看到这一幕,许安笙的脑袋里浮现出这样的想法。    注意到她的动静,许国强回头看了她一眼,但并没有说话。    父女间冷漠得就像陌生人。    许安笙沉默地烧自己带过来的纸,然后对母亲说:“妈妈,我找到了喜欢的人。虽然她得病了,不知道还能活多久,但我就是想跟她在一起。如果你在天有灵,同意这门亲事的话,就保佑保佑我们,让她快点好起来吧。”    “对了,我还想给她生个孩子。你不是想看我幸福快乐地长大,然后结婚生子么?我现在很快乐,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。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?”    “还有……”    许安笙说了很多,期间她那顽固专横的父亲就蹲坐在半米不到的地方,一言不发地听着。    许安笙还以为许国强会暴跳如雷,因为她知道,自己说得每句话都恰好踩在许国强的雷点上。她并非故意这么说的,只是她的确这么想,所以想叫妈妈知道。    在她说完之后,许国强开口说了第一句话:“你刚刚说的,都是认真的?”    语气甚至还很平静。    许安笙不假思索地说:“当然。”    许国强说:“那你为什么不敢把‘那个人’的名字告诉你妈妈?你不是让她保佑陈行止吗?你妈妈活着的时候,要舍命救她;在天上眼睁睁地看着她抢走自己女儿也就算了,还要保佑她病快点好。许安笙,我问你,有没有那么一刻,你曾感到羞愧?”    说完之后,许国强站了起来。    一下子就比许安笙高了。    许安笙愣了一下,说:“你拿妈妈当借口,来管我爱谁。你不感到羞愧吗?妈妈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吗?妈妈会以爱之名束缚我吗?”    许国强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,说:“你觉得呢?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否则又怎么会连陈行止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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