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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523章你是水做的吗?  (第1/2页)
    深秋季节。    青山还是满天繁星时,清晨四点的金三角,却已经迎来了曙光。    此前从没穿过套裙的上岛樱花,依旧穿着贺兰小新那身普拉达,黑丝,细高跟,坐在床沿上,望着窗外的东方发呆。    一点困意也没有。    正如她再也感受不到佐藤信者给她留下的遍身伤痕那样,心儿总是快速的跳着,脑子里仿佛有很多声音在响,眼前不时有不同的画面闪过。    前一刻,还是佐藤信者手持带刺皮鞭,淫笑着一只脚踏在她高耸的胸脯上,一鞭鞭抽在她身上,从她闭眼无声的嘤嘤哭泣声中,享受到另类的乐趣。    下一刻,她眼前却又浮上那个晚上,那双眼,那个强壮到让她要死的男人,也让她无声哭泣着,却又情不自禁的竭力去配合他。    同样是哭泣,但哭泣与哭泣时的心情,却又是截然不同的。    佐藤信者让她哭,是她的身体因受疼而哭。    李南方让她哭,却是因为她灵魂在愉悦的呐喊,除了泪水之外,就再也没有任何方式,能表达她对那种被征服快感的留恋了。    让她身体受疼而哭的佐藤信者,已经被让她灵魂颤栗的男人,拧断了脖子,以后都别想再来欺负她了。    想到再也不用半夜忽然疼醒,上岛樱花就觉得浑身无比的轻松,只想瘫倒在床上嘤嘤地哭泣。    疼了会哭,高兴了,也会哭,这就是上岛樱花,很像在三月春雨间,缓缓飘落的花瓣。    可她不敢哭。    李南方不知道什么时候,就会进来。    如果让他看到她在哭泣,会误以为她不乖乖听他的话,会不高兴的。    天,很快就要亮了,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进来。    难道,他今晚不过来看我了么?    是因为,我为那些人求情?    还是因为,他不喜欢我动不动就哭泣,无法完成他交代给我的工作?    如果他不来看我,那我该怎么办?    不知不觉中,上岛樱花十指把衣角拧成了麻花,脑子更加乱,轻轻抿了下嘴角时,才发觉腮边又有泪水淌下,咸滋滋的。    我怎么老是爱哭呢?    他看到后,会不喜欢的。    上岛樱花暗中自责着,刚要抬手擦拭泪水时,就听有个温和的声音,从门前响起:“怎么哭了?”    “我、我没有!”    上岛樱花心儿猛地狂跳了下,霍然回头,脱口说出了这句话,因摆头动作,一滴泪水洒在手背上,凉丝丝的,却像硫酸那样,让她好疼。    我怎么可以对他撒谎?    他会讨厌我的。    上岛樱花很想赶紧把泪水擦掉,却不敢。    穿着一身白色亚麻睡袍的李南方,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她,目光柔和。    与他对视了片刻,在他抬脚走过来时,上岛樱花低下了头,期期艾艾的道歉:“对、对不起。我、我哭了。”    李南方抬手,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。    越擦,泪水越多。    上岛樱花也越怕,她已经在咬牙强迫自己别再落泪了,可泪水怎么就不听话呢,这样会让他讨厌的。    “你是水做的吗?”    李南方挨着她坐了下来,伸手把她揽在了怀中,在她耳边悄声问道。    “不是。”    上岛樱花身子轻颤着,摇头,片刻后却又点头,再摇头。    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,就像她依偎在男人怀中后,整个人都酥软了。    她想站起来,双手交叉放在小腹间,给他深深弯腰道歉的。    “我喜欢,水做的女人。”    李南方伸出舌尖,在她晶莹的耳垂上舔了舔。    女人立马融化了,低低哭泣起来。    他说,他喜欢水做的女人,就是喜欢看她哭了。    哭声中,她被他慢慢放平在床上,一手抱着她的腰,一手拖着她的脖子,在她脸上吻着那些泪水。    她又开始在天上飞了。    就像她丈夫死的那个晚上,眼神迷离,委婉轻泣着,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,嘴里不住呢喃着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话。    其实,李南方除了亲吻她的脸颊之外,并没有做什么。    尽管他很想占有这个水做的女人,不过她身上那些看上去触目惊心的伤痕提醒他,这时候再做那种事,好像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。    他又不是佐藤信者,女人越痛苦,他就越兴奋。    他是,君子——    午后两点。    这个时间段,是金三角最为安宁的时候,街头田间的人影,比午夜之后还要少。    被称为魔鬼家乡的金三角,作息时间也与正常人间不同,大部分人都是在午夜之后,才出门做工的,去迪厅,赌场,酒店。    午夜之后到现在,会有多少人消失在这个人命比狗还要贱的地方,无人得知。    可就这样,每个午夜来临后,都会有外地人赶来,数十年来源源不断。    这儿,就是魔鬼的家乡。    这儿没有整洁宽阔的街道,没有百万以上的跑车,更没有六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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